特区文学2022年1月第1期-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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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区文学 (2022年1月第1期)

刊期:月刊

" 《特区文学》是一本社会主义的文学刊物,它的宗旨是反映特区建设面貌,透视港澳社会百态,交流内外文化动态,培养文学创作新苗,它以出人才 出作品为努力奋斗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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韭仙儿

小杜,青年作家,中国东北人,现居美国从事药物研发工作,于各文学期刊发表多篇小说,在“网易人间”等媒体平台著有“失落东北”等系列非虚构作品。中篇小说《吉他与手枪》获“2017年台积电文学赏”。成片1明早送的韭菜,今晚就割好了。皮筋捆成一扎一扎,蒙上纱布,一筐一筐静静摆在那里,边角露出一两条鲜绿,细眉细眼。“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东边儿我的美人儿呀,那西边儿黄河流——”他哼着歌,灯光射在谢掉的...

鱼王祭

黄守昙,1994年生于广东汕头,复旦创意写作MFA,曾获香港青年文学奖、台湾林语堂文学奖,作品发表于各文学期刊,现任职于广东财经大学华商学院。过去,人们并不了解仁海村,它位于小小的半岛上。半岛的形状古怪,像是土地向海洋伸出了一只婴儿手臂。而仁海村就在小拇指的指甲盖上,是不起眼中的不起眼,如果不是鱼王祭的话,它可能不会出现在地图上。仁海村周遭的海域渔获微薄,村人定下渔禁,每到九月初六,是开海的日子,...

修庙记

李下,1993年生人,写小说,也写诗,现居北京,从事影视编剧工作。一那人来到系舟山东岩以北八公里远的西张村,乞要铁锹、斧头、抹泥刀、框锯时,人们都说他是疯子,也可能是外省的逃犯。他长相清白,说话慢吞吞的,习惯性地拖长一句话的第一个字音,仿佛在沉吟或思索。遭拒或被笤帚扑打,他也只是沉坠羸瘦的腰,端正一躬,说一声打扰了,再退出你家门。王秀莲老汉以前是焊工,后来跑去太原卖莜面栲栳栳,家里还留有好几套废弃...

同心锁

杨时旸,影评人,资深媒体人,现任职于《中国新闻周刊》。专栏作品散见于“腾讯·大家”《北京青年报》《南方人物周刊》《新京报》等。出版有小说《杨天乐买房记》,影评集《孤独的影猎人》,随笔集《并没有如愿以偿的人生》。阳光从窗子斜射进来,透过薄薄纱帘,被滤出朦胧质感,细碎烟尘在光柱里上下翻飞。男人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被子拉到胸前。女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她慢慢地读,并不着急,书中每一个角色...

倒车

罗泽洋,生于2000年,湖南长沙人,北京电影学院电影学系在读大学生。短篇小说《烟火》曾获得第二届“接力杯曹文轩儿童小说奖”。一小学三年级上作文课,老师要我们写悲伤,我写不出来。没有任何征兆地,陈旭说道。谢东华咳了两声,直至声音变得清澈。他把行李箱扛上驾驶座正后方的座椅,用手撑着腰,慢慢转过身说,那你怎么办?陈旭看向窗外,把温润的水蒸气往玻璃上喷,漫不经心地说,我虚构了我姥爷的死,在文章里哭着给他抬...

银杏叶的气味

吴启寅,1994年12月生,江苏南京人,现居美国硅谷。有作品见于各文学期刊,出版有长篇小说《醒梦》。曲克那的巫女从陆路进攻敌国首都需要翻越极寒之地的修十三里山脉。而眼下已入秋,天气凉瑟瑟,可想不多时便会迎来霜降。从六月中旬的“大溃败”算起,我们小分队独立行军已三月有余。无论从物资还是精气神方面,走陆路都不是个好选项。队长思量再三,决定让我们从水路出发,沿陀河向西,争取在冬季来临前与大部队会合,再度...

随波逐流

黄先智,1998 年生,湖南人。作 品见于各文学期刊及网络平台。客人是十二点整到的。他就这么突兀地现身于海滩边一片沾着水藓的浮标之中,在我眼皮子底下,如一具死尸一点一点朝我漂来。他裤脚已被水泡烂了,露出浅蓝色的边线。上身不着一缕,古铜色肌肤显示他已在海上漂泊许久。这是个年轻男人,我起初以为他死了,可他还活着。他从很远的地方来,上岸之后,倒是很有礼貌地问我:“请问,有吃的东西吗?”他脸色很健康,吐字...

最青年

主持人语:文学的远景在于未来,未来的希望在于青年。某种意义上,文学天然具有青年性。青年性未必就由青年人来呈现,青年人所具有的未必就是有价值的青年性。青年性是超越生理年龄的概念,它代表一种价值。我们愿意把挑战、冒犯、突破和创造等价值交付给青年性这个概念,因我们相信文学必须向前走,青年必定创造未来。事实上,我们抱持着既肯定又犹疑的态度开设“最青年”栏目。肯定是因为我们相信:生活即使迷雾重重,尝试以肯定...

胡志花

一、要生那日天阴阴,阿奶在河里摸田螺。她捧着米缸大的肚子,半蹲着,河水清而凉,淌淌流过两股。她忽而觉着肚腹作痛,起了身,抬眼望望灰麻麻的天空,要变天了。她身水身汗,行在乡间粪道上。双脚走得迫,可腹中之肉却越发沉了,护也护不住,于是阿奶躺下,喊起救命来。想是孩儿生得多,阴道处便也松垮,阿奶还没来得及用力,下面已能瞧见阿姆半个血糊的身子,再稍稍用劲,娃儿便呱呱坠地。过路的农妇看到,手脚麻利,从阿奶背篓...

被遗忘的“旧”事与当代性的有无

《胡志花》讲述了一个童年悲惨、受人蒙骗从越南卖到广东、后又丧夫的女人—胡志花的故事。小说以“我”这个晚辈的视角展开叙事,以“要生—欲死”的模式重构特殊时代女人的回忆,将沉思、幽默与感动细密地编织在小说中。接近零零后的作者身上天然的新时代印迹与笔下的遥远旧事产生的碰撞,既是作者自身的探寻,也为小说的新与旧、经典性与当代性之辩提供了契机。一、语言感知:打捞遗忘的“臭姑娘”《胡志花》开头一句“那日天阴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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