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文学2025年7月第7期-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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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文学 (2025年7月第7期)

刊期:月刊

《青岛文学》(月刊)前身是创刊于1958年的《海鸥》,是青岛地区唯一的文学原创期刊,1992年7月改为《青岛文学》。《青岛文学》一直坚持纯文学定位,不仅是青岛市唯一的文学期刊,也是整个山东东部、半岛地区唯一的文学期刊。《青岛文学》坚持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方向,坚持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为指导,贯彻“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和“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方针,坚持实事求是、理论与实际相结合的严谨学风,传播先进的科学文化知识,弘扬民族优秀科学文化,促进国际科学文化交流,探索防灾科技教育、教学及管理诸方面的规律,活跃教学与科研的学术风气,为教学与科研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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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鹏飞

草原情之一/油画/150×120cm赵鹏飞 中国美协会员、山东省美协副秘书长、青岛市美协党支部书记、常务副主席兼秘书长。作品入选“首届中国乡土绘画大展”“第六届中国民族美术作品展”“中国体育艺术展”“第三届中国油画精品展”等,参与主创中国美协特邀年画作品《好客山东·魅力青岛》。作品和论文发表于《美术》《油画》《中国美术》等国家级期刊十余次。 草原情之二/油画/150×120cm 赵鹏飞

红岛记

扶小风,陕西扶风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青岛市文联签约作家。作品见于《天涯》《湖南文学》《延河》《青海湖》《黄河文学》等文学期刊。曾获冰心散文奖、柳青文学奖、孙犁文学奖等。现居青岛。消失的阴岛一些岛屿,在时光中,或变了名字,或彻底消失。阴岛,属于改变了名字的岛屿,即现在的红岛。驾车从海尔路上跨海大桥高架路,可直接上胶州湾大桥。这座大桥,宛如长龙,雄峙海湾,俯卧在大海中,绵延于天际间,将青岛、红岛、黄...

蓝色火光

飞白,浙江慈溪人。曾参加《诗刊》社第35届青春诗会,入选浙江省作协“新荷计划人才库”。获首届浙江省诗歌双年奖提名、第六届中国徐志摩诗歌奖。已出版个人诗集《活着若无不妥》等三部。关于海睡眼无辜。我们经过一片遗弃的海面它早已落入某种阴影大片残云交叠丛生,割裂海与海之间的鸿沟我身处礁石夹缝每一声轰鸣都在尽情表达海边出生的人深知其中的秘密一枚弓,逐渐拉满世界从昼夜转换中享有存在的审美对此可以不费口舌对此海...

海水,穿针引线,围绕着一座幼鲸的尸体。沙滩上没有血迹,渔民、游客,占据夜幕的棋盘。我也在那儿,一把破了洞的太阳伞下,空空的汽水瓶在网兜里乒乒乓乓地响。周四的傍晚,警察在找安雨,安雨在找我,我在逃。我陪安雨参加某视频网站举办的一场网红大会,昨天下午我们抵达青岛。安雨如今是个网红,两年前她凭借拍街头表演视频火了起来,几天之间博得了两百万粉丝的关注。她与众不同,危险莫测,身上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光泽。我认定...

种黄瓜

我是一名ICU医生,我的工作是救人命,从业八年,救治的患者不计其数。刚入行那年,我给自己救治的每一位患者都拍张照片,以此证明我曾经救过他们。虽然这是我的本职工作,但也算是一项不小的功绩。我们主任却说我像个变态。我不明所以。他说:“他们杀完人后,不也是拍张照片,或是在尸体上取下某样物件留作纪念嘛。”他是说我在工作上几近痴迷,像个变态一样,迫切地想把患者救活。我很有天赋,像什么中心静脉穿刺,还有如今流...

潮水之拥

大多时候,人们已经学会如何与身边的机器人相处,习惯它们的行为方式“如此接近人类”,接受它们从过去只能从事“浪费人类天赐的聪明脑袋”的工作,到如今各行各业都充满了它们的身影。但潮水要来了,每一个人都清楚这件事。灾难往往意味着抉择,一个人无法将全部家当从家里搬到另一个地方,更何况,这次要逃离的是地球。蛊阁的服务型机器就这样理所当然地被留了下来。身形高大的主人在二楼大厅与它们一一拥抱后,带着他最珍爱的几...

奔逃

一阿嘎拉时隔三十年又回到了戈壁。早些年他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那时有一个招工的机会,在城里当小领导的三伯家里没有适龄的孩子,同宗里上上下下选了几遍,只有阿嘎拉符合要求:年满十八岁,高中毕业,无业,尚未婚配,适合在一天要上十二小时班、全月无休的流水线上没日没夜地干。那时阿嘎拉正是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青年,家里为他相看了一门亲事,他不中意,爱慕的高中女同学又不知搬去了哪里,父亲没挣下什么家业,只有一小片...

快递小哥费力

费力来城里投奔远房阿叔。费叔脸皮黝黑,而且布满皱纹。费力这晚梦见了费叔这张熟悉的脸,奇幻的是费叔的脸在梦境里变成了一张蜘蛛网,网洞上粘了一只腐臭的死蟑螂和两只嗡嗡挣扎的绿头苍蝇,还模糊可见几只死蚊虫。费力一恶心,跳下床奔门外朝杂草地上吐了。晚上他与建筑工地的几个泥瓦匠和搬运工吃烧烤喝劣质烧酒加啤酒,吃得不多却喝得多,这下把吃的喝的全都给吐了出来,似乎把鼓胀的胃囊给抽平扁了,他才晃晃悠悠地回到了摇晃...

小小说二篇

沈阳上空的乌鸦沈阳站前开始堵车的位置,就可见漫天的乌鸦了。以前只是传说,这下对于他们一家三口来说是眼见为实了。前几日开车来送爷爷奶奶的时候,是上午,一只乌鸦也没看到。他们回程的车次,赶上了黄昏,这才是乌鸦现身的时刻。“呜哇—”兮兮夸张地大叫,“太壮观了!太美了!”“还‘太美了’,少见多怪啊。”妈妈笑着挑衅。开车的爸爸说:“壮观倒是挺壮观,可惜啊,要是喜鹊就好了—哪怕任何别的鸟,麻雀也行啊。”“要说...

张岱:夜钟·梦薮·夜行

霍俊明,河北丰润人,北京师范大学博士后,中国作家协会《诗刊》社副主编、编审。著有《转世的桃花:陈超评传》《九叶传》等专著、传记、诗集、散文集、批评集等,著有韩文诗集《喝粥的隐士》,译注《笠翁对韵》、评注《唐诗三百首》,曾获国家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北京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一等奖、中国文联年度评论奖以及《人民文学》《诗刊》《星星诗刊》《扬子江诗刊》《南方文坛》《山花》等刊物年度评论奖、诗歌奖。1...

走天山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汪喀纳斯湖如果要给“新疆是个好地方”找一个封面,我觉得应该是喀纳斯湖。不远万里奔赴新疆,其实是奔着喀纳斯湖去。奔赴喀纳斯湖,其实是奔着湖里的水怪去。传说中,喀纳斯湖是水怪的栖息地,在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巨大生物,它们偶尔会在水面显露踪迹,引起一阵骚动。多年来,喀纳斯湖水怪一直是一个热门的话题,比英国尼斯湖水怪还要吸引人们的关注,因为喀纳斯湖比尼斯湖更美,四周森林环抱,山顶...

豆之秘语(外一篇)

“豆”这个字儿,很有姿势。你轻启双唇,它抬起脚,“吱溜”一下就滚进嘴来。自然,唇与齿的那种轻轻触碰让你心无旁骛。但不仅如此,它很快滑落到你的舌头根部,一道绝美的弧线在声带前方滑过,见好就收—那情形,有点像全红婵入水那一瞬压得恰到好处的水花。小时候喜欢一个人呆着,现在回头去想,可以冠个词儿叫“自闭”—这有什么不好?起码有很多口感好的词儿天天萦绕在脑海,随时在舌尖上腾挪跌宕,像“湖”“苏”“妃”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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